星期天的下午兩點半,我趕赴學生家中上英文家教,沒想到學生卻一臉病奄奄的樣子,
一向都把學生當成衣食父母自己的親人的我當然覺得不忍心就這樣折磨他,主動說「我下次再來好了」。
學生的爸媽看到這個感人的畫面,一方面覺得不好意思讓我白跑一趟,卻也覺得孩子的狀況的確該休息,
兩難之下,他們還是選擇了讓孩子休息,學生的老爸一方面跟我寒暄幾句,一方面吩咐太太去拿了個東西出來,
原來他在剛剛的對話中知道我會下廚,於是決定送給我最隆重的賠償禮,也就是孔子級的「束脩」。
(網路上抓到的Putnam與Kripke聊天的照片)
楊牧在《柏克萊精神》中曾經提到,柏克萊大學創辦人之一都蘭認為,
「辦個大學很容易,只要有一座圖書館和一家煙草舖就行了。」
圖書館也者當然是要你閱讀,至於煙草舖,不僅是要大家叼根煙斗,更是要讓大夥可以有個談話的場所。
這個說法對於現今理工科的大學生而言恐怕是一大笑話,對於那些每天埋首於實驗室的研究生而言更是無稽,
但如果說有哪個科系在可見的將來中應該都還可以在這樣的「大學」裡生存的話,那應該就是哲學系了。
女友的老爸是個資深的攝影愛好者,從前常帶著單眼相機四處趴趴走。不過隨著年紀越來越大,
他逐漸覺得扛不動那些每一個都動不動就一公斤以上的鏡頭或配件上山下海,於是改用類單眼,
而他的某些舊鏡頭也就名正言順的被我「借用」了(例如Sigma 105mm)。
日前,他又提起了想換一台更輕便的類單眼,也就是今年初才剛上市的Olympus SP-590UZ,
我和女友便一起到憶華幫他扛了台水貨回來,要價1萬3千7,比公司貨便宜了不少;
趁著女友還沒帶回頭份去之前,我趕緊來嚐嚐鮮,順便分享一下。
五月六日,星期三的夜晚,乃妞的三十一二十五歲生日,幾個人聚在泰鼎吃飯,小小慶生一下。
下午剛趕完稿的我匆匆出門,率先抵達餐廳。八點左右,人陸續到齊,妞、王老先生,以及以前的同事Irina。
飯局裡,想當然聊的都是沒營養的話題。好好吃個飯,還想爭長論短、戮力思辨的,只有無聊的哲學人才會如此,
就像《柏拉圖》的〈饗宴篇〉(Symposium)一樣,吃飯聊什麼「Eros」,啊不就是「愛」嘛,
隨便打開個電視節目都在聊這個,何必大費周章,非得在筵席間來一場哲學論辯不可?
沒想到,我們還是開始了這麼沒意義的對談,主題是「何謂『精通』一門語言」。
(照片出處:昆士蘭旅遊局網站)
Clare輸了!電視裡、網路上湧現了一片的惋惜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