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son的隨筆網站
Da sprach es wieder ohne Stimme zu mir: "Was weißt du davon!
Der Tau fällt auf das Gras, wenn die Nacht am verschwiegensten ist."
2013年10月23日 星期三
洪蘭教授,妳還是連中文都別亂說吧
最近很多人在罵洪蘭,我一直不太搭腔。這有幾個原因,最主要的還是我沒有看過她那些被揪出一堆問題的譯作,
我所有看過的洪蘭譯作都是小說,而且全部都是Michael Crichton的書,當時看了並沒有覺得有什麼明顯的問題。
不只如此,在《奈米獵殺》的推薦序裡頭,科學硬底子的吳茂昆教授還對洪蘭的譯筆讚譽有加,說是達到了信達雅之境界。
至於到底是不是那麼厲害,以及吳教授現在會不會覺得當年話講得太快,這些我雖有點興趣卻也無心深究。
我最在意的是前一陣子看過的一本好書Far From the Tree,裡頭有大量關乎基因、科學、社會、教育、親子的議題,
照慣例來說非常有可能會找洪蘭翻譯,在此謹呼籲各家出版社,有誰標到這本書的,行行好請找個新面孔來譯吧!
說起洪蘭被罵,其實由來已久,很早以前就有人批評她在媒體上關於教養與教育的諸多文章,說裡頭充滿了保守與威權色彩,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台大生上課吃雞腿事件。然而網路上對於洪蘭的肯定向來遠大於質疑,直到最近的亂譯事件後才見改觀。
現在大學生們講到洪蘭就跟講到李家同一樣,幾乎沒有肯定的聲音,一面倒都是批評與諷刺,從譯作到文章都一樣看不順眼。
我對於「蘭學」並沒有深入研究,因此看到這些批評向來不置可否,不過今天看到了洪蘭近期的文章,倒是讓我想說點話了。
這篇文章並不長,原始出處在《親子天下》,在這裡可以看到全文,各位不妨先看看,不過我後頭也會全文照引。
2013年10月15日 星期二
資本主義,請不要玷污聖潔的文化!
不知道是否因為網路資訊的流通發達使然,抑或是這些年台灣真的成批在量產「左青」,
我常看到很多人開口閉口就是資本主義霸權,而且是什麼都可以扯到資本主義霸權,萬惡皆可歸之。
前陣子有兩個台北教育大學文創產經系所的老師寫了篇奇文〈誠品是資本暴力的滅音器〉,
通篇謬誤不斷,只是不斷搬弄詞彙、濫用術語,簡直可以當成寫作的邏輯謬誤示範教材,
如果不是報上學校科系名稱,只說是教授,我大概會以為是「打倒資本主義創意作文學系」的人寫的。
然而,即使是這種為了罵人而罵人的文章,一樣可以獲得許多人的青睞與轉載,因為裡頭的關鍵想法政治正確,
只要喊「資本主義壞壞」、「我們討厭資本主義」、「資本主義就是暴力」、「資本主義扼殺想像」,聽起來就鏘然有聲。
接著不久,這幾天又有人出來喊誠品是資本大鯨魚,多元文創的小魚小蝦危在旦夕,恐怕不久後就被吞食個乾乾淨淨。
雖然沒有像上一篇的教授文章一樣邏輯謬誤連篇,不過兩者基調差不多,都是利用「關鍵字寫作法」,
大意就是:「誠品就是資本主義的象徵,而資本主義那麼髒,那麼暴力,怎麼可以跟文化、文創連結在一起!」
2013年10月10日 星期四
義務、超義務、不可以是義務
前一陣子看了《賭博默示錄》系列漫畫,裡頭最重要的就是「突破口」這個概念,後來發現日本人其實挺愛用這個語彙的。我常覺得哲學也有突破口,尤其是分析哲學,許多學門都有各自的突破口,不過我說的突破口跟漫畫裡不太一樣,我不是想要「打敗」什麼對手,而是指一種簡單的觀念,只要掌握了這個觀念之後,再跟其他難解的觀念相互比較與對照,有時候就會讓一門艱澀的學問變得可親許多。我覺得「超義務」(Supererogation)就是一個這樣的概念。超義務可以當很多倫理學名詞的對照組,而且是從規範倫理學到後設倫理學都合用。然而,如果你去找一本談倫理學的書,會發現大部分都不太深談這個概念,最常見的可能是談超義務對於效益主義的威脅(換句話說,質疑效益主義無法區分義務與超義務)。我覺得這還挺可惜的,不過也一直只是「覺得」而已,直到之前文章裡我提到超義務概念之後,發現大家其實對於超義務的探索其實很少,也許這剛好是個介紹的契機,所以這裡就深入一點來談超義務,甚至談些我自己的說法,希望不論懂不懂倫理學的人都能更理解這個概念,甚至更進一步去了解倫理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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