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 sprach es wieder ohne Stimme zu mir: "Was weißt du davon!
Der Tau fällt auf das Gras, wenn die Nacht am verschwiegensten ist."
2012年6月28日 星期四
我們不能這樣教「尊重性向」嗎?
今天看到不少人在臉書上轉貼同一篇文章,奇特的是每一個轉貼者都是罵聲不絕,題目是〈我們能這樣教「性別」嗎?〉。
我也看了一下,基本上跟真愛聯盟屬於同等級,蠢得不得了,論點貧弱到讓人不知道該從何處罵起。
本來這種頭腦不清的東西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出來鬧場一下,根本不值一提,不過我一看到後頭作者的頭銜,
寫著「作者為台北市國小學生家長會聯合會教育委員會副召集人、台灣大學生命教育中心學術社群教師」,
擺兩塊教育專業的招牌來嚇人,而且是國小和大學通吃,這就不一樣了,此外這個聯合會本身恐怕也有些問題,值得好好談談。
首先,還是先看看這篇文章吧。由於問題太多太雜,所以我分段處理,把我的意見寫在原文之下,並以綠色標出,以資區別:
2012年6月27日 星期三
中國人應該要被教一教?
「恕我直言,我周遭所有有比較頻繁出國經驗的人,都埋怨過陸客,尤其是不守規矩。」我說。
「其實也不用出國,台灣的陸客很多,很多台灣人也都有相同的抱怨。」我又如是說道。
月初到上海去了一趟,參加一個國際性的大型旅展和相關會議,某日上午,在新天地朗廷酒店的媒體早餐會上,
對著同桌三個北京來的旅遊記者,我聊到了在大會Opening Forum上的心得(她們似乎都偷懶沒去參加,我則不得已非去不可)。
名為「論壇」,其實挺無趣的,先是兩個老外唱雙簧介紹亞洲的豪華旅遊市場,聽得我眼皮沈重,周公直邀同遊太虛。
勉力維持清醒,直至聽到他們談論一個主題:How to educate Chinese tourists,我才比較感到興趣。
感興趣不是因為說得好,而是這主題怪,怎麼一個介紹亞洲高級旅遊市場的會議要特別拉一個「如何教育中國旅客」的主題呢?
這大概代表兩件事,一是中國人的消費力太過強大,不能忽視;另一方面,中國遊客的素質卻也差到必須要想辦法對付的地步。
好不容易捱到這兩個人講完,接下來換成一批國際級精品飯店集團的頭頭上台,談談他們對於亞洲旅遊市場的觀察。
講著講著,話題又繞回「如何教育中國旅客」,大家一方面講些自己的慘痛經驗,一方面也貢獻些點子給台下聽眾。
畢竟舉辦地點是在上海,雖然台下近千名聽眾裡七成以上是西方人,但是說話者還是保持一定的禮貌,沒有譏諷中國人沒水準。
不過當我看著一群白人七嘴八舌在講中國人有多需要教一教,不免還是覺得不舒服,甚至很想舉手問問題,
我覺得這「教育」裡難保沒有摻點水份,灌了些歧視的迷湯進去。不過畢竟我不是代表自己而已,不想生事所以作罷。
不過到了第三個節目,換成台灣出身的悅榕集團總裁何光平上台,他一開口就反批剛剛那些人的意見,說中國人根本用不著教,
台下的中國聽眾馬上爆出熱烈掌聲,歡呼者不乏其人,好像國恥得雪一般。然而,此時我又反過來覺得前面的人也有些道理了!
2012年6月1日 星期五
同學少年今不見,浮花浪蕊相見難
「妳的名字是出自《詩經》對不對?」
「對啊,你怎麼知道?」
「《詩經》我背過大半了,是〈蒹葭〉吧?」
「對。」
「嗯,很美的詩,真的很美,可惜…人跟詩比有點破壞美感就是了。」
「哼!」
一段高中時的對話,我到現在依然都還記得,完全記得。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我非常喜愛這首詩的文學技巧與意象,先是由景入情,待見到佳人時卻完全不寫她的模樣,
反而單寫男子這方有麼急切地想要越過重重水阻去到她的身旁,同時卻覺得好像遙不可及一般。
我也折服於中國能從遠古時期就有這樣的文學技巧,遠勝於後來描寫類似情境卻肉麻兮兮的〈洛神賦〉。
簡單的文字卻有深遠的美感,我高中時背《詩經》,大概只看了一次就記得這首詩了,
因此一聽到伊葭的名字就馬上知道出處。的確取得好,跟姓氏也合,雖然我十幾年來不斷埋怨破壞詩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