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 makes some people happy

最近忽然開始在Youtube上看一些哲學家們的訪談影片，
發現了一段有趣又顯得莫名所以的畫面：


這裡出現的是兩位哲學家，依序是Michael Dummett和Donald Davidson，
兩人的對話如下：

Dummett：Well, you can say that, but the question is.. what's the point of saying it?
                   （呃，你要這樣講也可以啦，不過問題是...這樣講的用意是什麼？）
Davidson：The point of saying it is ... it makes some people happy..
                   （這樣講的用意是...有的人聽了會高興啊）
Dummett：....HAHAHAHAHA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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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過分析哲學的人應該會知道，Dummett和Davidson的哲學立場其實有相當大的差異，
雖然沒有前後內容，但看起來Dummett是在質疑Davidson做了件無聊事，
結果Davidson的回答卻顯得無可無不可，引起Dummett大笑，
讓我很好奇的是，他們討論的是什麼問題？

哲學家與哲學家的笑點，玄之又玄啊....
Davidson已經於數年前過世，影片中的他口齒顯得不甚靈便，
跟我在研究所時聽他現場演講的情況頗有不同，不知影片是何時拍的？

哲人已遠，但我還是記得聽Davidson演講時的感動，
不是感動於他的什麼偉大學說，而是有感於一個真正的哲學家是怎麼進行思維的，
當他滔滔不絕地說著他最近在思考什麼問題，從哪方面一直想到哪裡，
我聽到的是哲學成形的過程，或許，這就是真正的哲學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