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son的隨筆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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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sprach es wieder ohne Stimme zu mir: "Was weißt du davon!
Der Tau fällt auf das Gras, wenn die Nacht am verschwiegensten ist."

2014年3月28日 星期五

寫在330遊行之前



事情漸漸往複雜與簡單的方向走去。複雜的是活動的操縱變因,簡單的是活動的應變變因。

我要是馬英九,看到這個遊行的消息,尤其說要「跟馬政府宣戰」,也許還會覺得高興,覺得期待。

事也湊巧,4個月前台灣才剛經歷了一場規模浩大的遊行,一樣是兩造充滿歧見彼此對抗,只是那次政府置身事外,對抗的是民眾與民眾。就跟《經濟學人》的作法一樣,我一向喜歡反思而不是預測,可是這回我卻不免要揣度未來的走向。大家都看得出來,馬英九目前是以拖待變,事實上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以拖待變是最合常情的選擇。而這次不論是329還是330說著要走上街頭的人,都是變數,都是變局可能的引子,我看到的是越來越接近2006年紅衫軍的情況。

這兩個禮拜我去過立院現場兩次,靜靜在一旁觀察這場運動。我要誠實地說,雖然對外訴求定調在反黑箱,但裡頭有濃濃的反馬、反國民黨味道,會場不僅貼滿了各式各樣對馬英九的人身攻擊、忠誠質疑,上台講話的人只要談到馬英九和國民黨多壞、這些人都是民主敗類中國走狗云云,往往就會歡聲雷動全場叫好。在我看來,來到立院靜坐的人不僅都反黑箱,其中絕大多數人也都憎恨馬英九。其實反馬、反國民黨本來就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這次活動的對頭就是馬政府,況且馬英九的支持度那麼低,舉國上下看他不順眼的人何止千萬,如果要我投票,我也贊成馬英九下台滾蛋。然而有一件事大家要區分清楚,支持度低到9%是一回事,但這不代表希望馬英九滾蛋的就是91%,那完全是兩回事,就像多數人都會抱怨咱們行政效率不彰,內閣的支持度也沒比馬英九好到哪裡去,可是行政院畢竟是行政院,當你說要佔領行政院時代表的就是另一回事了。即使馬英九現已是台灣有史以來支持度最低、最多人討厭的總統,但在許多人眼中,重點不是馬英九這個人,而是總統這個職位所代表的制度和法律。

雖然立院那邊明擺著極其強烈的反馬情緒,雖然帶頭的幾個主導人物不斷被人「起底」說是蔡英文的人馬(真實性如何姑且不論,起碼我們都可以說他們是「偏綠」與「獨派」無疑),但是太陽花學運至今所獲得的支持仍是跨黨派、跨領域的。原本立場就偏綠的人自然不用說,即使是不覺得馬英九應該下台滾蛋的人,很多也都出來說自己反黑箱、反服貿。當然會有偏藍的人出來說這是被煽動的結果,是無知的恐懼,甚至只是跟隨潮流,就算這些通通都是真的好了,這一樣是馬政府自作自受。大家想想,早個幾年,這樣的情況有可能發生嗎?就算有人出來鼓動風潮並且攻佔立院,就算有再多再好的理由,會有現在這麼多人支持嗎?為什麼昨非今是?因為馬英九爛到連同情他的人都不敢隨便相信他,所以就算看到林飛帆等都是偏綠屬性的人,有很多討厭民進黨、對台獨有疑慮的民眾還是會支持太陽花學運,因此這個活動所獲得的支持才能大幅超過倒馬人士的數量。這點光看網路就知道,很多平時完全不碰政治議題的人,不論是網路名人或你我身旁的一般大眾,紛紛發言表態認為服貿從制度到過程都有問題。而跟所有的社會運動一樣,成敗的關鍵並不是上街頭的那些人,是在電視前、網路上默默看著這些事情的人,他們才會真正決定這場戰役的勝負。是以到目前為止,太陽花學運顯得相當成功,這是當年倒扁的紅衫軍比不上的地方。

然而就算廣獲支持,就算現在臉書上幾乎一面倒的都是反服貿的聲浪,這不代表不會有另外一群人出來對抗。我說的不只是明天也要上街的白色正義社會聯盟(順便抱怨一下這名字,可不可以不要再有什麼自稱正義的組織了,什麼真愛、正義的,取得越絕對反而越顯偏頗),大家不妨去看看Yahoo新聞下方的留言,這些人不可能全是黨工,他們也有情緒,也在醞釀不滿,只是目前沒有突破口而已,現在他們還沒有像是「反黑箱」這一類的有力訴求可以聚眾,但是反制太陽花學運的力量並非不存在。就在此時,立院的學生們說要走到街頭,說要跟馬政府宣戰,這一方面當然是對政府施壓,可是反過來說,卻也可能讓活動變質失焦。

當學生守在立院裡面,沒有人能代替他們,政黨想要收割也只能站在門外候著,到目前為止甚至只能配合學生的訴求跟著走。可是到了凱道,什麼人、什麼聲音都會有,更重要的學生不會再擁有全部的主導權了,原本光是一個立院現場就已經難以掌控,看看323那晚豈不就是驟變橫生,忽然走火嗎?現在把戰場拉到這個更開放、更複雜的地方,到時候什麼人要攻、什麼人不願退、什麼人要做什麼事都很難說,只要再有攻佔行政院這類進一步踰越法度的事情出現,就算學生想要切割也不可能完全脫身,就算再繼續喊「是政府先帶頭破壞法律與民主」也一樣不會獲得諒解,屆時這個反黑箱很容易就變成反馬,太陽花學運也成了太陽花革命,此時不但醞釀已久的對立面很快就會集結起來對抗,就連很多原本好不容易終於涉入政治議題、表態支持的人也會開始縮手。諷刺的是,這正是當年紅衫軍的情況,此時馬英九就跟以前的陳水扁一樣,反而可以在吵吵鬧鬧中圖個安生,反對者雖然依舊無時無刻在找縫隙進攻,可是卻不會再有跨黨派的挑戰聲浪了。

我說過我對支持服貿與否尚且無法判斷,但我對於學生們到目前為止的表現仍然肯定多過反對,我相信類似想法的人不少,雖然我也不知道不把活動進一步鬧大的話還可以怎麼收尾,但是我知道什麼情況下這樣的人會收回認同。反馬不是問題,但是九趴總統依然是總統,台灣目前沒有發起革命的空間。當你越急著反馬倒馬,馬英九反而就越是安穩,屆時服貿反而成為次要的議題了。

17 則留言:

  1. Wenson這次的文章格外有趣,內容關注的焦點不像是哲學家或文人所會寫的東西,反而更像是名嘴、社會評論家、政治家、法學專家或軍事家的觀點。
    這樣說並不是想刻意分類或貶低,只是很意外以Wenson的學識背景和長久以來的行文風格,怎麼會選擇寫出這類型的文章。
    就如文中所言,這篇文章並沒有什麼反思,有的只是考察現實因素所臆測的因果性結局,不免私心覺得有些可惜。

    我也認為當前的重點不是馬英九個人,而是總統這個職位。
    但我不解為何Wenson會執著於這個職位所代表的制度和法律,而非這個職位所代表的精神與價值?
    (我不是指Wenson個人執著,而是撰文中選擇聚焦於大眾在這方面的執著,而不是更重要的層面)
    我也到過現場,也瀏覽網路各處的言論風向,完全同意人群中混雜著濃濃的反馬、反黨、反共等等意見,但這場學運之所以能吸引這麼多跨黨派、跨領域,甚至政治冷感的人,不可否認絕對是因為內在精神沒有偏差,官方訴求沒有模糊,才能成就這股力量。
    我相信真正受精神感招而來的人應該都明白,服貿本來就只是導火線而已,問題的本質一直都在民主法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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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可惜嗎?我倒覺得還好。這篇文章寫得很快,頂多一小時吧,對我而言毋寧更像一篇紀錄,記下這個紛擾時刻裡自己看到了什麼,也許可以等待多年後回過頭來看,這本來就是我寫部落格的初衷,然後慢慢失卻了。不知怎的,忽然想要找回來,哪怕只是一次也好。話說回來,其實在臉書上我也是會幹這種事的,這篇文章原本就是從我臉書發的一篇短文延伸而成的。

      至於學運原本的訴求能支撐不變多久,我不知道,但有時候變化不見得來自發起運動的人,更在旁觀者的判斷。就我看到的,這改變正在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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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當然,我完全尊重站主撰文的選擇,畢竟這本來就只是一個私人部落格,所以我才只以私心表示意見。
      但有時候文章的價值不見得取決於撰寫的人,更在讀者的收穫,以及潛移默化的改變。
      Wenson常寫出許多立場稀罕,觀點犀利,立論仍十分精闢的文章。也都獲得讀者廣大回響(無論是否認同)。
      或許那些就是你所謂失卻了初衷的文章。
      但我以為,你還是期待能向大眾傳達某些思想價值的;儘管你可能不承認,也真的沒想過,但我還是這麼想。

      確實這場學運的變化不是發起人所能完全掌控的,這正是因為在這場學運中,所有參與者都能有實質的影響力。
      或許改變正在發生,但它也能朝更好的方向改變。靠我們的力量。
      當然,我不能,也不會,強迫任何人參與;但希望更多人響應的私心絕對是有的。
      你可以質疑我八股,或認為禮教吃人,但我仍不禁想問一句:
      讀聖賢書,所學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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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立場稀罕"指的是政治不正確嗎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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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好嚴肅,大家看個卡通解解悶。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WGLE_Fobg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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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版主,請容許我自言自語一下。
      「自由貿易」到底對誰比較好?自然法則告訴我,強者恆強,弱者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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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樓主的影片讓我想到這部電影。 自由貿易帶來的最大好處就是把可使用資資源做大(帶來效應就是通貨膨脹趨緩或通貨緊縮),在兩人交易體系中,兩個人都是受惠者,但在多人(國與國貿易是一群人與另一群人的貿易狀態),每一個人都可享資源變大卻是不一定的,這就是常說的自由貿易的受惠者和受害者,但總可使用資源仍是變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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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漏打電影名:白色嚴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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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怎麼美國自由貿易全球化所引起的「症頭」好眼熟。

      美國中產階級是全球化的輸家?/托馬斯
      http://cn.nytimes.com/opinion/20140404/c04edsall/zh-hant/

      他們共同撰寫了一系列論文:《貿易調整:工人層面的證據》(Trade Adjustment: Worker Level Evidence)、《中國綜合征:進口競爭對美國本地勞動力市場的影響》(The China Syndrome: Local Labor Market Effects of Import Competi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理順貿易和技術:來自本地勞動力市場的證據》(Untangling Trade and Technology: Evidence from Local Labor Markets)。在這些研究中,奧特、多恩和漢森發現,對於某些具體類別的美國工人而言,與中國進行貿易帶來了非常痛苦的後果。

      他們的研究顯示了,為什麼選民會對自由貿易協定持警覺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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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太陽花學運也成了太陽花革命".....

    如果政府的中心思想是要讓我呼吸中國那種窒人的空氣,
    我想我會願意加入革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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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Kagami所說的惋惜之情,是因為Wenson的立場跟自己不同而惋惜吧,因為Kagami非常堅信自己所相信的事物即是真實,很可惜Wenson沒有贊同自己的觀點,因此為了Wenson「錯誤」的選擇而惋惜。

    事實上究竟是誰對誰錯?我很支持學生上運動,可是我自己觀察的結果,大多數人其實根本不懂服貿,他們也不在乎,他們只是發洩怒氣而上街頭而已,責怪政府沒有給他們好工作好環境。當一個人不努力去爭取,卻認為他人應該幫助自己做好任何事的時候,何嘗不是一種惋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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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的觀察結果是反黑箱跟反中
      台灣是沒有以前有錢了 但也沒有窮到要便宜的把祖產賣掉
      這祖產就是幾十年累積來的民主精神、言論自由和主權獨立
      現在是明顯代議制度失能 而人民要把它校正回來 如此而已

      另外,這些人絕對不是發洩怒氣。你什麼時候看過忿怒的人還會做垃圾分類的.
      說不努力爭取更是有眼無珠了, 他們不但為自己爭取權和利, 還讓你搭了順風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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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出師要名正言順才能夠得到大家的支持啊,要是這一點都做不好,很快地行動的觀感就會急速的衰落,自然也不會有人繼續投入維持能量。何況憤怒與做垃圾分類有甚麼矛盾呢?難道那些貪汙的官都不會做垃圾分類與表面工夫了?

      另外,搭順風出之雲的言論還是別說了吧,多少人信誓旦旦說為你謀福利謀利益,最後還不是為了自己。這種騙術小時候就知道了。

      柏克希爾哈薩維的文章完全說出了我的心聲,建議你不妨也去看看,為何這麼多你們所說的冷血份子沒有加入在這場活動,而只是冷眼旁觀,當然就是不認同才不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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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而且其實這程序根本不黑箱,完全合法,反中的話,是自己台灣人不爭氣,沒有大陸人拚。對岸的學子可是早上凌晨五點,學校圖書館就排滿滿的人了,反觀台灣學子呢? 沒有翹課都會被酸好學生,會被搶飯碗也是剛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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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其實大家慢慢都明白,不管口號是[反]什麼,其實主軸仍是以體制外的手段去牽制行政機關而已;這也證明,歷次修憲搞出來的國家體制,運作不良。

    可是很遺憾低,反對者,又不願去撼動這個,他現在不喜歡,但一旦除去,他未來又拿不回來的跛腳行政高權。阿扁執政時,多數黨立委,不杯葛但也不同意行政法案,導致行政空轉;笨馬執政,期初妄想做全民總統,期末時不我與,喬家大院喬不出王老不同意的法案,行政依然空轉。

    此時,多數政黨,到底代不代表多數民意,誰來決定? 用何種方法予以檢驗? 民意支持度,是當作參考指標還是絕對指標,行政機關有無受拘束義務,依據在那裡?這些根本問題沒解決前,未來誰當總統,答案不是差不多。說好聽,有權無責;骨子裡,其實無權但有責,國會最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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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想聽聽你對莊國榮先知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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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如果莊國榮是先知,民進黨應該在2008年立委選舉大勝才對啊,怎麼反而慘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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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潮流造神術失靈,賴清德落漆
      2014-07-17 台灣守護周刊第131期 蔡百銓(作於2014/7/14)

      新潮流專門搞鬥爭、搞出賣、搞造神。他們擅長把自己漆金造神,看起來閃閃發光。但是這種詐騙術經不起時間考驗。一旦落漆,人們就會發現他們本尊竟是糞土汙泥。這個流氓集團的真面目逐漸暴露,被人唾棄已經為期不遠。
      新潮流擁有「台獨理論大師」。但是他們提出「強本西進」,卻使得台灣經濟遭到中國綁架。他們「口唸台獨經、手摸中國奶」,台獨理論旨在掩飾他們的統派本質。新潮流還有賴神(賴清德)、戰略之神(邱義仁與吳乃仁)、梁才子。而顏萬進與陳景峻不知道哪裡去了?新潮流諸神自己落漆,原形畢露。
      新潮流把賴清德造神,封為「賴神」,塑造為救世主、準副總統與總統候選人。六月初賴神到中國宣揚台獨,確實很神。但是很奇怪,賴神在台灣卻從來不宣揚台獨。賴神到中國推銷台南農產品,應該小心奕奕,怎麼故意談些中國討厭的台獨話題?這根本違反常理。很顯然,新潮流與中國政府套招。選舉季節到了,新潮流必須搞些噱頭,騙騙獨派選票。不要把人民看成白癡。
      賴神「台南鐵路東移案」強迫居民遷移,圖利財團。早在2012年十月,成功大學學生「零貳社」就曾經邀請受害居民舉辦討論會(零貳社網站「10/11社課:鐵路東移地下化」)。
      今年六月「反台南鐵路東移團體」指出,鐵路東移案根本不是中央政府下達的命令,而是賴清德自己勾結財團,強逼原地居民遷移。鐵路可以在原地地下化,根本沒有東移必要。但是賴神不談這個大原則,故意轉移話題,在枝節問題「騰空土地使用名目、安置居民、補償金額」上面打轉(參見本刊「戳破賴清德對06/22新聞追追追節目辯駁之謊言」)。
      如果懷疑「反台南鐵路東移團體」是站在本身利益立場,講話不夠客觀。那麼看看台南市政府「都市計劃委員會」如何組成,就不難窺出賴神就是財團代理人。
      徐世榮教授指出,這個委員會「成員共廿三人,其中九位為教授學者,其他(十四位)大多數皆為市府行政官員及建築開發商業同業公會代表,市長本人並為主任委員」。徐教授評道︰「在這種利益沒有迴避的體制下,市府右手提出計劃書,左手進行審查,試問這會不通過嗎?…(這種都市計劃)剝奪許多善良老百姓的財產權及生存權。」徐世榮是政治大學地政學系教授,也是台灣農村陣線理事長(參見蘋果日報2013/10/01「台南市府玩弄兩面手法」)。
      賴神的「都市計劃委員會」與蘇嘉全的「椰林文教基金會」頗有異曲同工之妙。椰林基金會與屏東縣政府其實是「一個機關、兩塊招牌」(參見蘋果日報2011/10/20「蘇嘉全基金會被爆公庫通私庫」)。
      賴神在中國說,2000年陳水扁是靠著「台獨黨綱」當選的。這是胡說八道,不知道他是何居心。阿扁當選,有人說是新潮流兩個「戰略之神」邱義仁與吳乃仁的功勞。但是很奇怪,2012年這兩個「戰略之神」怎麼變得好像是鬼(參見拙文「2012年大選誰出賣蔡英文」)。現在「割喉戰」即將於年底展開,民進黨迫切需要「戰略之神」輔佐,怎麼這兩個神卻神隱起來?
      新潮流除了神之外,還有才子。民進黨為了迎接2000年大選,搶在1999年通過「台灣前途決議文」。那時候媒體說新潮流梁才子是原始提案人。我看了笑一笑,懶得計較甚麼(參見拙文「遇鬼撞邪記:追思一位新潮流流氓」)。
      梁才子以「台灣前途決議文」提案人自誇,贏得台北市市議員與立委選舉。既然是才子,必然靈感源源不絕。十多年了,才子應該提出新創意,否則怎能說是才子?怎麼從沒聽到梁才子擔任台北市市議員與立委有何貢獻?而兩年前梁才子獲得澳門政府特殊招待,令人非常羨慕(中國時報2012-08-02 「梁文傑鄭文燦確有澳門行 林瑞圖勝訴」)。
      毛澤東有三大法寶(統一戰線、武裝鬥爭、黨的建設)。邱義仁專研毛澤東鬥爭術,新潮流也有三大法寶(鬥爭、出賣、造神)。新潮流擅長造神,如今這些神已經自己落漆。夜路走多,總會遇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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