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nson的隨筆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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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 sprach es wieder ohne Stimme zu mir: "Was weißt du davon!
Der Tau fällt auf das Gras, wenn die Nacht am verschwiegensten ist."

2010年1月7日 星期四

原創性對一部電影到底有多重要? — 從阿凡達講起



上禮拜二,和一群朋友去看了阿凡達。對我來說,這真是一部好電影。

幾個禮拜前我採訪了國賓戲院的老闆,他談起了阿凡達這部片,認為這是一個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電影,
就像當年的侏儸紀公園一樣,看完了以後,會發現電影技術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
從此以後,只要低於這些電影的製作效果就算不夠好。我同意這樣的說法,
阿凡達的3D效果自然、通透又不傷眼,而且難得的是沒有一直想賣弄那種「跳出來」的3D特效。
我覺得詹姆斯柯麥隆對「耍特效」這件事拿捏到了一個極佳的分寸,不會讓特效傷了故事。

好了,在特效之外呢?這故事沒有因特效而失色,但故事本身夠好嗎?



看完電影的晚上,我們一行四個人一起吃晚飯,席間王老先生和我對於阿凡達有了很不同的見解,
這個不同之處不在於特效的部分,而在劇情。簡單一點來說,在於劇情的原創性是否不足、有無缺點。

對電影熟悉一點的人,應該都會覺得阿凡達的題材其實一點也不新鮮,
正如很多人所說,這部片其實就是太空版的「與狼共舞」而已,
或許還要加上一點「大地英豪」(The Last of the Mohicans)的影子。
雖然導演兼發想者詹姆斯柯麥隆自稱早在1994年就已經有了這些構想,
但是那時候與狼共舞已經是「老片」了,大地英豪也在兩年前出片,
要說詹姆斯柯麥隆沒看過這些片應該很難讓人相信,因為阿凡達裡有太多類似的情節,
包括一名「臥底」到最後認同了異族的文化、擁有高等武器與先進文明的一方其實才是卑劣的小人等等,
甚至連一些細部的劇情手法,例如從學習騎術來表現出主角如何一步步吸收異族的文化精神等,
阿凡達有太多太多的地方都是沿襲、改編、模仿,甚至可以說是抄襲前面的兩部電影了,
而且這樣的感覺並不是只有我和王老先生有,同時看過這三部片的人應該都會同意才對。

現在問題來了,請問,阿凡達這樣的沿襲/改編/模仿/抄襲(字眼隨便你自己挑)是否是此片的缺點?
如果是,那是多大的缺點?以這樣一部耗費鉅資的電影,詹姆斯柯麥隆是否應該避免這樣的缺點呢?

在王老先生看來,這當然是阿凡達的缺點,而且是極大的缺點,他的立場約可分開從兩點來談。
首先,他舉了一個例子,而且是真實的例子。網路上有一個很紅的短片,
名字叫做「13年後的小新」,講述的是蠟筆小新的寵物小白的心聲,
這個短片是網友根據蠟筆小新劇情而衍生的創作,由於內容頗為感人,因此流傳極廣:


然而,在一個文學獎徵文裡(似乎是個很小的網路文學獎),王老先生卻看到了有人利用了這短片的劇情來寫作,
由於短片原先是日本人的作品,因此這個寫作的網友應該不可能是原作者,換句話說,他有抄襲之嫌。
而很不幸地,這篇文章恰好得了獎,王老先生告知我這件事,我也認為此人這樣的行徑有問題。
然而,如果我們不允許這個案例中的「改寫」,為什麼要容忍詹姆斯柯麥隆的類似行徑呢?

先聲明一下,我抱持的是跟王老先生相對的立場,也就是認為阿凡達在抄襲或模仿上不算有大問題。
那為什麼我卻指責那位改寫短片情節的寫作者呢?或許有人會說,文學和電影的本質本來就不一樣,
一部電影作為一個載體(bearer),所呈現或包含的元素往往比單純的文字多很多,以一般的情況來看,
故事情節如果在電影的表現上佔了五分的角色,那文學可能就是七分或更高。
這樣的看法我大致同意,但是卻不會採用,因為我認為其中充滿了太多的變數與特例,
舉個例來說,《水滸傳》裡共有兩段打虎的情節,一個是大家熟悉的武松打虎,
但很多人不知道小說後面黑旋風李逵也打了虎,一個梗居然用了兩次,難道是施耐庵江郎才盡?
可是評註的金聖嘆卻對此大為稱讚,一點也不覺得這是瑕疵,還說兩次打虎寫來神韻殊異,
直誇筆法高明,不愧是千古名作等等。我是贊同金聖嘆的看法的,打虎這段子用了幾次並不是問題,
問題在作者是否有辦法讓讀者體驗到兩次的「臨場感受」(就算是差不多的感受也無所謂,只要能做到就好),
在這點上,文學和電影其實沒有那麼大的分別,只要技巧高明,情節重不重複並不重要。

那為什麼徵文比賽的例子裡寫作者該被譴責,但是電影的例子裡卻不是呢?舉個類似剛剛《水滸傳》的例子,
如果今天那個寫作者參加的是「故事改編寫作競賽」,那就沒有人會指責他,因為他是光明正大地改寫,
但是他參加的是禁止抄襲(也不喜歡模仿)的徵文,我們可以預料他應該不想被看出來有借用別人的點子;
相較之下,詹姆斯柯麥隆就不是這樣了,他是否知道阿凡達一出一定會被一大堆人「識破」呢?
他當然知道,而且他並不認為需要隱藏,否則他不會把那麼多橋段拍得如此相似,簡直就是等著大家來抓,
因此阿凡達的例子比較像是參加了一場「故事改編寫作競賽」,問題不在抄襲,而在改編得好不好、寫得高不高明。

那麼阿凡達的「改編」夠成功嗎?至少對我而言是的,我認為在許多細節的處理上,
阿凡達省略了與狼共舞及大地英豪的鋪陳步調,在碰到非抄不可的橋段的時候(例如騎鳥),
也會適時地用精彩的3D特效帶給觀眾新鮮感,因此就算我已經看過了前兩部作品的類似橋段,
我還是不會覺得阿凡達這些地方讓人氣悶。更有甚者,由於背景設定在華麗而新奇的外星球,
這些傑出的3D效果可以帶領觀眾更貼近主角的感受,換句話說,可以更感覺到「當納美人真爽」,
這一點在電影散場後,我和乃妞都大喊著「我好想當納美人」可以得到一些支持,
換句話說,阿凡達的改編在我看來是比前作現「進步」的。
當然,進步不一定好,或許有的人更鍾情於老味道,因此這一點也非常依賴個人判斷。

好了,就算第一點解決了(或者先擱置了),王老先生的下一個質疑是,
一部花了這麼多錢的電影,為什麼不肯在劇情的原創性上多花一點功夫呢?
如果導演懸賞個一千萬美金,徵求更有原創性的劇本,難道不會讓電影更好嗎?
為什麼非得要砸這麼多錢去演一個早就被講過好多次的題材呢?

在真實的情況裡,也許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就是「詹姆斯柯麥隆一直想要拍一部這樣的電影」而已,
事實上我也相信是這樣,因為根據我看到的電視介紹,詹姆斯柯麥隆從1994年就把整個輪廓和概念都設定好了,
我猜他應該是想要「圓夢」,想要利用他當時想到的路線去拍一部漂亮的電影,
而且他也認為這樣的題材容易發揮,劇情也比較動人,就算抄襲也罷,能賣座和圓夢更重要。
(各位仔細想想看,鐵達尼號是否和阿凡達在這方面很像呢?這兩部電影裡面的愛情故事都非常依賴故事背景,
換句話說,如果傑克和蘿絲不是在這個歷史性的悲劇船難裡,而只是一般私奔的情侶,他們的故事就會立刻遜色許多,
同樣地,如果阿凡達裡面的愛情不是在這樣的史詩背景下,其失色何止三分?)

但是誠如王老先生說的:「一部賣座的電影,不代表就是一部好電影」,或者說,不代表就沒有可改進的空間,
阿凡達的故事設定吸引了夠多的觀眾,證明了詹姆斯柯麥隆的商業眼光沒錯,
但是是否有可能在原創性上可以再多一點突破,而且又兼顧到商業性呢?
就如同王老先生舉的例子,花個一兩千萬美金求個不一樣的劇本,也許真的有辦法兩者兼得。
在此,問題的重點在「原創性對一部電影到底有多重要」,如果重要性很高,甚至是必要的,
那當然應該花大功夫改進;如果重要性其實很小,那也就不需深究導演和編劇為什麼不肯在這方面努力。
說實在話,對於這個問題我心中並沒有確切的答案,只能就每個案例來回答,
我認為在阿凡達裡劇情的原創性不重要,但不代表其他的片也是如此。


當然,這樣的答案想必無法說服王老先生(事實上我也沒想過要真的說服他),
我雖然還有一些「後招」可用,但是夜已深沉(凌晨快三點了),加上趕了一天的稿後,
我的腦子現在已經幾乎成了一團醬糊,只好先行罷手。其餘的部分,就留待王老先生或諸位看官們上來留言,
看是要踢館、引伸、訂正、吐槽或唬爛都可以,或是王老先生覺得我誤解你、把你講得太弱也請留言修正,
總之,歡迎各方志同道合的無聊人士發表感言就是了(還是只有我才這麼無聊?)~~

11 則留言:

  1. 沒想到我是頭香....太棒了...



    談到原創性...

    一直有固定『收看』烹飪分享的部落格

    某天作者PO了一篇『都是舒芙蕾惹的禍』引起我的好奇

    因此追查前因後果



    作者結交了好多同類型的姊妹淘

    彼此在網路上分享料理的樂趣

    姊妹淘中有位輩份最高的阿姐在某天PO了篇檸檬舒芙蕾

    當中用以下文字來形容:

    快長高、快長高,Soufflé 下降的程度比女人容顏凋萎的速度還要快.



    作者受此驅動作了『蘋果舒芙蕾』

    而且用了以下文字來形容:

    Up!up!升起來囉!

    吃Soufflé(舒芙蕾)總是要跟時間賽跑,才從烤箱拿出來,不到二十秒,大概就下降了一公分,灑上

    糖粉後,覺得舒芙蕾的樣子煞是好看,卻又好似女人的青春,稍縱即逝。



    當日阿姐第一個於該篇文章下方留言給貓兒,全文如下:

    哇,

    我好有成就感,你和 Bonny 會因為我的食譜而想要做東西^^

    我覺得蘋果口味應該很好吃,

    就像你說的蘋果牛奶.

    是的,就像我上次說的,Soufflé 下降的程度比女人容顏凋萎的速度還要快.

    所以要快點吃掉它^^



    ************

    原來那位阿姐用這種方式來點作者『抄襲』

    又在自己的部落格PO文譴責(未指名道姓)

    作者陰錯陽差渾然不知

    直到兩年後,作者直接問阿姐為何逐漸冷淡才真相大白

    為此作者特別在自己部落格上公開道歉

    但兩人的友誼就此告一段落

    雖然阿姐接受道歉,但傷害已造成!

    過不久我就發現作者的好友連結已經刪除了那位阿姐

    當然那位阿姐的也沒有作者的了

    *********

    多麼可惜啊!

    志同道合的朋友因此結束

    也許是我太粗線條

    這樣叫抄襲??

    消化別人的智慧

    換成自己的語言有何錯??

    學習不就是如此....

    啊!我們看那麼多書難道不會受影響

    而有某些特定的影子??

    我沒有袒護誰也無意捲入舌腔唇戰

    我的腦筋也很簡單

    卻也被嚇到了

    為什麼因為原來得罪一個人這麼容易

    更可怕的是竟然是如此無心就可以摧毀多年的友誼



    阿彌陀佛



    world peace



    主耶穌 請讓這個世界充滿愛



    有感而發!

    廢話多了點....

    版主回覆:(01/09/2010 08:33:07 AM)


    我知道妳說的這個事件,我也覺得太小題大作了點,畢竟這又不是出版品,何必計較一個句子計較成那樣。

    回覆刪除
  2. 這裡也有和反方一樣的意見:



    用我自己的影评节目《火线影评》的五级评分系统,我只给了“推荐观看”而非“不得不看”,我对《阿凡达》唯一不满

    之处就是故事“俗套”。



    从电影故事层面看,《阿凡达》的确没有给人惊喜,如之前预期,基本就是一部潘多拉星球版的《与狼共舞》加《风中奇

    缘》,讲的是地球人与外星人在殖民与反殖民的过程中一段跨种族的传统爱情故事,当然,前提是你得接受浑身蓝色的纳

    威人跟人类一样──崇拜爱情。导演在一个相对简单的故事里面,放入了丰富的主题内容――有人看出了环保;有人看出了物

    种生态平衡;有人看出了这片跟《十月围城》主题一样讲的是“革命”与“信仰”;当然更有人直接读出了“JC大神”的

    国际主义胸怀,因为《阿凡达》本质上是一场钉子户暴力反拆迁的斗争;如果《2012》里的中国元素让人会误以为是好莱

    坞为了中国市场的示好,那要是有国人能从《阿凡达》读解出“JC大神”是在向唐福珍致敬,我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阿凡达》在电影数字技术上的革命性进步,大大掩盖了故事层面的相对平庸,但同时影片主题的包容性和人性关怀占据

    了足够多的道德制高点,所以只要有一项触动了你的神经,然后在一次次突破人类想象极限的绚丽视觉效果前,任何观众

    都会先被自己感动。



    來原:http://ent.xinmin.cn/2010/01/05/3260836.html

    版主回覆:(01/09/2010 08:34:39 AM)


    今天在新聞上有看到這個影評的消息,說阿凡達是釘子戶的反拆遷抗爭的確是不錯的比喻。

    我看了一下整篇影評,的確和王老先生的意見挺像的。

    回覆刪除
  3. 大地英豪、與狼共舞..我一部也沒看過

    (我猜那時應該沒交男朋友吧??你也知道我太窮沒有男人付錢是不會去的!...好個臭女人..)

    對於這樣的故事情節也依然不陌生,猜都猜得到

    但我還是一個星期去電影院看了兩遍

    第一次是一般版 第二次是3D版



    愛上重生的情節

    幻想自己也可以轉換身份生存

    主角回到現實望著自己萎縮的雙腳

    那樣無奈的失落..一樣傷透我的心



    細節處理得好極了

    真實到好像潘朵拉星球是存在的



    不管想法是什麼

    我們都應該見證這3D時代的來臨

    一部avatar急速提升電影院的配備

    不只是3D電影以後會有3D電視走入家庭

    更有立體廣告在我們的周遭



    異想天開地希望我也可以跟主角一樣換個皮囊生活

    版主回覆:(01/25/2010 04:23:54 AM)


    孩子,大地英豪是1992年的片,我們當時才是國中生而已,妳要找男人去請妳看這種電影喔?

    至於轉移身體的部分,我想妳的感觸的確會很深....

    回覆刪除
  4. 好啊好啊

    吃喝玩樂我最愛跟了啦

    呵呵~

    尤其是像我們倆都沒尾牙的人啊

    啥時後呢?

    回覆刪除
  5. 劇本的原創性不是不重要,但是電影作為一種視覺與聽覺的綜合表現,劇情只是影響其優劣的因素之一。



    同一本故事書,一樣的文字從不同的人嘴中說出來,效果就是不一樣。有人很自然地運用抑揚頓挫增添聲音表情,有人只會照本宣科像電

    腦語音(甚至比語音更差)--這是單單聲音的表現如何影響同樣的劇情。



    至於電影又更複雜,電影全程用配有聲音的影像說故事,同一段劇情,有的導演製片選擇用人物口白交待(非口交白帶),有人選擇通通

    用無語的畫面呈現。畫面呈現的過程,諸如分鏡、視角等,通通影響觀眾的感受。例如很多電影在壞蛋首次登場的時候,都要來段下車的

    鏡頭,現在這種鏡頭已經俗爛到連巷口的國中生,都知道要來一幕車門下那雙擦得閃亮亮,用力踏在地上的黑皮鞋--問題:為什麼要拍腳

    呢?再來,很多電影在飛彈發射之後,還要繪製在飛彈後方的尾追鏡頭--問題:我們是人不是飛彈,為什麼要從飛彈的視角來看影片呢?



    這兩個問題的答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強調,所謂電影,是用聲音加影像說故事的一門藝術。故事的原創性不是不重要,但是用什麼

    樣的畫面來呈現或許更重要,這是一個多元多次方程式。如果評論電影時,太過看中劇本的原創性,而不考量其他方面的加總表現,這樣

    來評論電影並不公平(在此先忽略複雜有深度的劇本,是否可能對創新的 3D 效果帶來負面的體驗效果,因為觀眾所要的付出的認知能力

    太多)。至於問卡麥隆為什麼不重金懸賞一齣有原創性的好劇本,我覺得這問題不是不能問,可是問題本身的意義不大,因為這是個近乎

    個人選擇的問題。就好像問你為什麼吃涼麵要配味噌湯不配餛飩湯一樣,最簡單的答案就是「我喜歡味噌湯啊!」。



    當然我不是卡麥隆,不知道他的考量是什麼。但如果誠如他所說,計畫拍攝「這樣的」電影已經超過10年了,那我會猜想他優先的並不是

    劇情,而是那種特效上的自然。如果連他虛擬出的世界,都說服不了他自己那是真的,那乾脆不拍。



    (Cont.)

    回覆刪除
  6. 至於對比到文學上的抄襲,文學確實嚴苛很多,因為相比電影,文字的呈現可能只是個一元多次方程式(我這裡的幾元幾次,並沒有諷喻藝術

    層次高低的意思)。文學上正因為影響的因素相對較少,所以故事上概念思維的原創性就變得格外重要(不妨參考去年陳漢寧抄襲九把刀事

    件)。而電影呈現起來,可以影響的因素可多了,演員表現、場景搭設、服裝設定、音樂音效......太多太多了,我們要怎麼定義「這部電影抄

    襲另一部電影」呢?僅用「劇本」來界定實在太粗淺了吧?同樣的故事,難道就不能用完全不同的畫面與聲音重說一遍嗎?



    因此電影的呈現,正好像一個稍具巧思的簽名,就算慢慢地在你面前「畫」一百次,也不見得抄得起來,而且抄襲的結果通常是畫虎不成反類

    犬。當然如果是追求故事性優先的觀眾,「阿凡達」確實不能帶來滿足吧!



    P.S. 小時候看完電影都覺得編劇好偉大,可以想出這麼天馬行空的故事。長大後看了自己拍的無聊到爆家庭旅遊錄影帶,我就開始把導演的功

    勞無限上綱了。

    版主回覆:(01/09/2010 08:38:26 AM)


    看來閣下也是一個電影癡,國賓的老闆應該讓你去採訪才是。



    我同意你的意見,也喜歡你的比喻,文學是「一元多次方程式」,電影是「多元多次方程式」,

    但多元不見得就比一元複雜(例如我舉的《水滸傳》兩次打虎的例子),兩者的難度要看每個特案而定。

    基本上,阿凡達講故事的技巧比其他的前作要好,外加上3D特效,老調重彈也不會減損其精彩,

    就好比一個人已經聽過好多次的〈遊園驚夢〉(戲曲),但是一模一樣的劇本換了人來排戲和演出,

    效果仍然可以非常不同,他照樣可能被這個聽過了不知道幾回的老戲所感動。



    雖然如此,但王老先生的問題還是可以問的:「都花了這麼多錢了,再花點心思在原創性上不是更好嗎?」

    基本上,這世界上可以真正回答這個問題的,恐怕只有導演本人了。雖然你我都揣度過他的想法,

    而且都覺得答案可能就是簡單到類似「因為我想這樣」,不過從票房的角度來看,阿凡達如此成功,

    詹姆斯柯麥隆怎麼想的其實都是對的,因為這就跟做生意一樣,換一個店面經營,誰能保證會一樣賺錢?

    回覆刪除
  7. WOW~

    真是精彩啊

    這篇真是棒

    不管是你的PO文還是網友的回文都很有想法

    我覺得也都對

    也只是切入點角度不同罷了

    版主回覆:(01/09/2010 08:57:02 AM)


    講個不相干的話題,趁著你家游老大還沒報到之前,找機會再來吃喝玩樂一次吧,

    不然以後恐怕很難囉~~

    回覆刪除
  8. 那個傢伙沒有得獎,初審就被刷掉了,倒是我的醜孩子進入了決審。

    這是失業那陣子寫的東西中,唯一一個還沒被宣告槓龜的,越寫越沒勁,幸好找到工作了。

    沒錯,的確是小規模的徵文,但是你這樣說好像有點輕視的味道,

    畢竟人家非營利地、自發地掏錢出來辦文藝活動....所以關於它很小這件事,還是別寫出來得好。



    靠!!我寫出來了!



    給你拙作的連結

    這次寫的是關於活化角質保養品的文章,男女通用,敏感肌膚也合適。

    http://www.space-time.url.tw/st/6st/examine064.htm

    至於你提的這個爭議,除了品味偏好的差異之外,截至目前我沒有特別的話要說。

    大概是因為疲勞的關係沒什麼戰鬥力,希望哪天突然超級塞亞化,再好好狂辯一番。

    版主回覆:(01/09/2010 08:58:45 AM)


    大致看了一下文章,好特別的切入點,不過很有閣下的風格。

    回覆刪除
  9. "至於問卡麥隆為什麼不重金懸賞一齣有原創性的好劇本,我覺得這問題

    不是不能問,可是問題本身的意義不大,因為這是個近乎個人選擇的問題。"



    我覺得各位花錢看電影的消費者都太仁慈了,簡單地說,這電影不就是有

    個爛劇本嗎?唯有大家用心批評,電影工業才不會把觀眾當白痴。

    版主回覆:(01/11/2010 03:30:59 PM)


    這是選擇的問題,爛劇本我還算同意,不過我還是那句話:

    這就跟做生意一樣,換一個店面經營,誰能保證會一樣賺錢?

    回覆刪除
  10. 老實說這種情節漫畫、電影、小說、遊戲都出過了吧~~~

    畢竟十二年前的東西,還要來說什麼抄襲呢?

    難道應該要先把劇本公諸於世,

    然後說:「現在的技術還不足以讓我拍出這部片,

    所以我要等十年,這期間有誰寫得像這個劇本的我就告他!」

    這樣嗎?

    版主回覆:(01/14/2010 09:41:43 AM)


    我想提問者真正在意的不是抄襲的問題,而是「沒有新意」,這點真的就很見仁見智了。

    回覆刪除
  11. "沒有新意"這種事就甭鬧到新聞上了吧~~

    看起來就好像要藉機婊柯麥隆一下搭順風車。



    不過從另一個觀點來看,如果那個人這麼早就寫出來了,卻沒人注意沒人理,

    柯麥隆是"參考"卻能用得聲勢如此,我想該檢討的是自己吧……

    回覆刪除

1.請不要對我用敬語,例如「您」、「Sie」等等。
2.我尊重任何言論,但請諸位至少留個代稱,否則回覆時很不方便。
3.有時候留言會被系統誤判為垃圾廣告而封鎖,我會定期去檢查。